“小师姐是要解这上面的符咒?”宴月亭竟然有些犹豫。
褚珀坦然承认,“是,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使唤铃铛,没想到它还有其他的功能。”
“小师姐放心吧,御使铃分主从,只有我从你那里承担伤害,反过来是不行的,这铃铛对小师姐只有好处,并没有什么妨害。”若是有妨害,“她”也不可能将这东西挂到他的脖子上。
“那也不行。”褚珀又往前伸了伸手。
宴月亭轻轻皱眉,“那若是小师姐以后再遇上这等痛苦的事,无人为你承担,该怎么办?”
褚珀想起鞭刑的剧痛,后脊凉了凉,但还是毫不退让道:“我自然会避免危险,就算再遇上,我、我也能自己承担,把痛苦转移给旁人,这算什么事?”
“可我愿意为小师姐承担。”宴月亭同样坚定。
褚珀简直震惊了,这家伙该不是受虐狂吧?“可我不愿意成为那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
“宴师弟,我们之间不应该是主从关系,而应该是这样,面对面站着,对等的关系。”她顿了顿,“你难道希望我把你当做玩宠看待吗?”
宴月亭身体微微一震,两人僵持片刻,他终于服软,从储物袋中取出铃铛,放入她手心。
铃铛轻轻晃动,清脆的铃声响起,宴月亭脖子上的光芒倏忽一闪。
这铃铛是原主从塬清收回来的那一堆破烂里翻出来的,有配套的使用说明,原主一并拿回了流风崖,本就是心血来潮的玩意儿,她也没细看说明书,只知道对自己无害后,就将小册子扔在脑后。
给宴月亭装上后,她就没打算取下来,成日勾动铃铛,戏耍宴月亭,如果他不按照她的命令行事,脖子上的“项圈”就会给他相应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