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珀捏着纸鹤,又翻开本子仔细看了看那段剧情。
宴月亭从布道塔里出来,确实虚弱得厉害,连后来御空时,都有些摇摇欲坠,他的修为也下跌一大截。这不符合升级流小说的主题。
“你本上所写,‘秦如霜取精血入药,无异于将自己当做炉鼎,抽自身阴元,补他亏空的气血和根基。’这句话有没有你的自我发挥?”
纸鹤很快传来回信,罗不息发下一个重誓,“以我往后修途对天发誓,此册中我所写下的每一句话,都出自于原著,若有刻意断章取义,歪曲混淆之心,天诛地灭。”
褚珀瑟瑟发抖,回一纸鹤,“罗师弟,何至于此。”
罗不息回道:“让褚师姐陷入这段剧情里,虽不是我本意,却也有一定责任,希望褚师姐不要因此介怀。”
角色定位还能这么变动,这谁能想得到呢?
褚珀又开解了他几句,才结束通讯,将纸鹤收回袖中。
她一时间有些头大,结契斩魂刀,怎么可能伤到宴月亭根基?
他到底在布道塔里做了什么?会不会和他逃过问心镜的甄别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料事如神、滴水不漏了。
此时天色已晚,余晖泼洒在天尽头,褚珀从崖边望出去,正好看到与流风崖遥遥相望的一座洞府点亮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