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可杀可不杀,他之前觉得不杀也行,现在突然想杀了,所以就来了。
宴月亭从窗口离去,袖摆微动,带走地板上的一切痕迹,重新阖上窗户。
褚珀在流风崖上抓耳挠腮一夜,实在没办法,只能去找大师兄补课。
她的用词很委婉,乖巧地跪坐在大师兄面前,“我觉得我的道心还比较稚嫩,要是经不起布道塔的打磨怎么办?”
“小师妹过谦了。”闻莲笑得人如沐春风,“不过你如此求学上进,我很欣慰,在你进布道塔之前,每日学宫课后,就来同我论道吧。”
褚珀:痴痴呆呆。
***
几日以来,被大师兄灌了一脑袋的“天时循环,枯荣有序”,褚珀晕头转向地走进学宫,临近开课,此时这座大讲堂里已经来了许多人。
有两三个弟子堵在宴月亭跟前,也不知道来者何意,“宴师弟,你头上戴的不会真的是离雀羽吧?”
其中一名弟子翻出后山博物志,对比道:“的确是离雀羽。”
“小册子里说这根离雀羽是小师姐送你的?是吗?”
“肯定是了,小师姐为了取离雀羽来送他,还不要火灵芝了呢。那可是温师兄想要的火灵芝。”
“是不是穿风谷的一位医修师妹也想为温师兄取火灵芝,小师姐不准,你们还差点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