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亭反应迅速地扭了下腰,勾星刀堪堪擦着他的腰带滑过。
腰带崩断,凛冽的刀风带出一缕血。
差一点,他就被勾星刀捅穿了。
褚珀脸色骤变,掐诀硬生生压住勾星刀的戾气,将它收回囊中。
惯性使然,她一头撞进宴月亭怀里,一阵昏天暗地的翻滚后,终于停了下来。两人身上几乎滚满了黏液,一沾上皮肤就是一阵灼烧,堪比硫酸。
好在巽风派的门派法衣防御不错,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并不多。
褚珀在他腰上摸到一手的血,黏液渗入伤口,将血肉烧得滋滋响。她匆忙掐了一个洗涤术,从虚空中抽出一汪水球,往他伤口上淋去。
宴月亭整个人疼得发抖,默不作声地看她给自己清洗伤口,洗净腰上的,还没有忘记他手肘上的伤。
“有劳小师姐,我、我自己来吧。”宴月亭收敛好所有情绪。
【比起以前那般单纯的凌丨虐,她现在“打一棒再给一点甜头”的做法,让他觉得更加恶心。】
哦,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褚珀听到旁白音,动作顿了顿:“随便你。”他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宴月亭的指尖轻轻一蜷,小师姐生气了,为什么?方才他冷眼旁观,几乎置她于死地,她都没有生气。
他那一句话说错了什么吗?
褚珀起身走开几步,转头打量四周,头顶的裂缝早已完全合拢,“这又是什么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