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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林师侄虽无法修炼,但也是太初宗一员,自家人翻阅心法,能叫偷吗?”

“那恶意中伤其他弟子?”

林深跳脚,“拿钱砸人的事怎么算的上中伤,这是金钱的诱惑,资本的腐蚀,笑贫不笑娼,是这个世界的错。我儿有钱她没错!”

于是这条建议也被反驳,倒不是林深的功劳,而是大伙觉得这事鸡毛蒜皮,拿出去显得太初宗小气。

而作为话题中心的人物,林酒酒是听得心惊肉跳,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她前世一一对上。

因而他人争执时,林酒酒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

夸了,起飞了;损了,坠机了。

如此反复,身娇体弱的林酒酒顶不住了。

长痛不如短痛,林酒酒举手说,“各位长老,我听说盗用门派禁宝乃是大罪。”

她说此话时多少存了为前世赎罪的心思。不想四下一片寂静,过后有人笑出声。

“稚子天真。”

“倒也不怪她。”

林酒酒不解其意,前世她盗走门派禁宝,举派大怒,骂她不知好歹。此事几乎成了她重生后的心病,怎么今生……

不过林酒酒这个提议得到了通过。毕竟外人不知情,乍一听好像还很严重。

待众人散去,林酒酒跟在林深身后,想起方才堂上的只言片语,联想前世种种,鼓起勇气问林深原因,“爹爹,为何我谈起门派禁宝,长老他们反而发笑?”

林深心烦归心烦,还是给林酒酒讲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