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有你什么事。”
“就是,自己都还没改正好。”
“三姑,你是不是忘了你姓周了。”
“娇娇要呸我没话讲,红花,你呸什么呸。”
“搞得好像你这二娘当的多称职一样。”
“怎么不称职!”周红花扒开人群,指着自己地里那几排杆苗,腰板挺得比杆苗还要直,牛气冲天道:
“这就是我支持娇娇的结果,你们种了吗!没种活该挨呸!呸呸!!!呸呸呸呸!!!”
唾沫星子乱飞,周围人急忙躲开,周家小伙子嫌弃抹了一把脸,“三姑,就一分地,都是全村笑话了,还好意思讲!”
“一分地咋了,一分地不是地啊,你种了吗?”
周红花反驳完,捂住抽抽疼的心口,提一句一分,她心就拧到一块去,恨不得时间能倒回,直接三分地都种上。
“你就爱打岔。”周红山训了一句,又道:“一分地也是地,这次你做的不错,娇娇,大伯知道你懂事,接下来谁要再敢对你不客气,你就告诉我,我来治他们。”
“娇娇,我们不敢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们就是嘴上讲着玩玩,不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