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如眼睛闪了闪, 回答道:“没什么大事, 都皮肉伤, 过个几天就能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走近几步,王振发抓住王娟如的手,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放肆地在王娟如身上拍了拍,毫不知收敛。
一张老成持重的脸瞬间变得猥琐至极, 王振发倾着头舔了舔王娟如耳垂,压低着声线说道:“这么久没见, 想我了吗,我可是想死你了,恨不得时刻就能与你见上一面,现在可算如愿了。”
王娟如生出不自在, 偏过头, 皱着眉,小声地说道:“别这样,年哥还在里面,要是被他知道, 我们俩谁都别好过。”
“呵呵, 那个蠢货,知道了又能怎样?”
说是这么说, 但快到房门时,王振发还是收回作乱的手,率先进去,“昨天见面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哎,路上听到时,我都不敢相信。”
“谁知道这鬼运气,”在王振发进来的这段时间里,贺永年靠着自己的力量,艰难地由躺着改为坐着。
示意王振发坐下后,贺永年详细地描述了下当时的场景,当然,也没遗漏早上和贺川擦肩而过的那一幕。
“王哥,你说是不是贺川那小子克了我才来这一遭的?不然好好的,狗怎么就突然发了疯似的要咬人,那条路我走了千百回的,狗也经常遇到过,从没发生这样的事。”
此时细细回想,似乎处处都透着诡异。
不提那条路附近的狗他都熟悉,就是不熟悉,正常狗的打开方式不也是先狂吠吗。可那条狗不,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看着挺温顺的,下一秒就突然地发疯咬人。
“听你这么说,是有些不对劲。”
王振发故作沉吟,敛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虽然从命理上来说你这大儿子生来克你,但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就一定和他有关。当然,以防万一,你也可以减少碰面的次数,这段时间内彼此都不要见面。”
“那除了不见面,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吗?”
根深蒂固认为贺川克他的贺永年完全忘了王振发话中‘可能’、‘不一定’这样的字眼,急急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