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越过尸体,坐在信长的对面,淡淡道:“没想那么多,也不觉得会是麻烦的事。”
“是吗。”
信长低语了一句,将啤酒一饮而尽。
罗看着解开辫子,披头散发的信长,整个旅团里,也就信长显老,活脱脱一个早就奔三的男人,事实上,信长今年也三十岁了。
“脱离了旅团,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罗问道。
“老样子,想干嘛就干嘛。”信长将空啤酒罐随手一丢。
罗点了点头,偏头看向在床上睡得很沉的窝金,说道:“有时候我会在想,你们所追求的是什么?”
“哈,那种事情需要想吗?”
信长笑了一声,起身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随后坐回沙发,跟罗一样看向窝金,说道:“这家伙满脑子肌肉,不用想也知道他追求什么。”
“那你呢?”罗说道。
“我没什么追求,有你们在就行了,得过且过。”信长淡淡道。
罗笑了笑,之后跟信长聊了会天,便回房休息。
翌日一早,罗一行人离开酒店,倒是尸体留了下来。
这种事情对窝金和信长而言,似乎是常有的事。
随后的两周里,一行四人到处跑,主要也就是吃喝玩乐,偶尔会有找上门来的赏金猎人,皆是由好战的窝金出手解决。
每次看到窝金兴奋的与赏金猎人厮杀,不免想到窝金当初居然能抑制住自己的战意,不对窟卢塔族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