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的兴致被挑起来了,他抛下一句话就朝着外面走去。
罗跟了过去,他刚才的行为,相当于将自己置身于攀岩攀到一半的境况,而且还是没有安全措施的攀岩,这个时候,不能放弃也不能后退,只能迎难而上。
至于输,他完全就没有想过。
如果一场胜负还没有开始就去想着自己会输,当这种考虑产生的时候,胜算实际上已经削去了一半。
“有好戏看了。”信长好不容易收敛笑意,饶有兴致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
玛奇闻言瞪了他一眼。
“玛奇,你不会真对这个小子有意思吧?”信长压低声音,像是个好奇宝宝。
“你觉得呢?”玛奇冷淡回应。
信长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很有可能,但如果你要用‘直觉’来搪塞,那就另当别论了。”
玛奇说道:“他很特别。”
“简单点。”信长挑眉。
玛奇想了想,说道:“像库洛洛。”
“一点都不像吧?”信长愣了愣。
玛奇伸出食指点了两下眉角,便不在说话。
信长顿时傻眼,说到底还是直觉!
一行人走了两百多米,来到一块平整的岩石前,这块岩石的高度与平常的桌子平齐,一直也是窝金他们扳手腕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