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转过头，带着几分不甘心道：“父亲，真的要把水化秘术送予木叶正戴？斩首大刀的价值如何能与水化秘术相比？”

“是无法比。”鬼灯黑水点头，又道：“但水影大人承诺，用水化秘术换回来的斩首大刀归属于我鬼灯一族，以后世世代代，我鬼灯一族都将在忍刀众中占据一席位置。

而水化秘术，只要木叶正戴承诺不四处传播，他又无法掌握，便相当于我们没付出过什么。”

“可是……”鬼灯满月欲言又止，不说正戴的承诺是否会遵守，光说水化秘术赠予出去，正戴学不会，也能凭借修习方法找到克制水化秘术的手段，那样一来……

不过看看他父亲的表情，鬼灯满月似乎读懂了点东西：反正正戴即使不知克制水化秘术的手段，我鬼灯一族也无人能赢他，那知不知道还有什么区别呢？

鬼灯满月一时更为沉默，转过头去继续劈砍木桩。

鬼灯黑水则暗叹了一声，不止有这方面的考虑，更关键的是三代水影似要限制忍族了，鬼灯一族需要站队。而在辉夜岩那个神经病把自己作死还把辉夜一族精锐作没一半的情况下，忍族更无抵抗能力。

他只能站在三代水影这边。

“鬼灯族长在吗？正戴前来拜见。”这时，正戴声音自外传来。

鬼灯满月顿了下，继续劈砍木桩，鬼灯黑水则道：“请进来吧。”

正戴推开院门走入，礼貌地与鬼灯黑水点头示意，目光在鬼灯满月身上流连一瞬，心中轻叹：

‘一个日向秀树倒下去，千千万万个日向秀树站起来，和我生在同个时代，是天才们的不幸呐。’

……

鬼灯黑水很痛快，几句寒暄，便将水化秘术的修习方法交给了正戴，正戴也痛快地交出斩首大刀。

合作比较愉快，正戴心底默默许下承诺：下次抢刀，如果是鬼灯一族成员或者索性就是鬼灯满月持斩首大刀，就不伤他性命了。

没错，正戴准备一有机会就把斩首大刀抢回来，毕竟它是修正再不斩的必备兵器。

回到家，修习水化秘术，正戴很快又黑着脸推翻了先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