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说:“本来我也想跟着过去,甚至想把你楼下的房子租过来。”
庄白桦一惊,别了吧,又要把情况弄得更复杂吗?
洛振铎隔着电话都明白庄白桦的心思,轻笑一声,说:“放心,我只是想想,没有付诸实践。”
庄白桦暗暗松口气。
洛振铎又说:“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太好了’。”
庄白桦:“……”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现在又在想以后都不敢给我打电话了。”洛振铎懒散地说,把庄白桦的心理摸得非常透彻。
“总之,小月在你那里,你们注意安全。”
庄白桦连忙说:“我知道。”
不管是公寓还是公司都加强了安保,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人轮流值班,每次用车也会提前检查,尽量做到滴水不漏。
庄白桦推掉好几个出差的事务,怕中途出状况,池月则是天天泡在庄白桦身边,不是在公司就是跟着他回公寓。
晚上池月还是跟庄白桦睡在一张床上。
池月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偶尔阴沉沉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庄白桦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又很正常,甚至正常过头,总是开玩笑。
池月的性格什么时候变这么活泼了。
庄白桦对池月早就没了小白花滤镜,知道他既不柔弱,脾气也不怎么好,他本质就不是个开朗的人。
庄白桦因为这件事特意给赵医生打电话,咨询池月到底怎么回事。
赵医生说池月这是在挣扎。
庄白桦不解:“挣扎什么?我以为一切都在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