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失望地翻个身,辗转反侧,半天没睡着。
一方面因为庄白桦就睡在隔壁的房间,另一方面因为洛振铎。
洛振铎会出现在庄白桦的房间,跟他一起喝酒,这个行为本身就出乎意料。
无法预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池月沉住气,闭上眼睛。
这种变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二天,庄白桦按照平时的习惯早起,池月还在睡觉,他走出房间,先去餐厅吃早饭,正好遇到洛振铎。
两个人一照面就笑起来,洛振铎无奈地说:“果然只有老男人才会早起,年轻人都喜欢睡懒觉。”
庄白桦笑道:“溪音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
洛振铎回答:“昨晚睡得挺安稳,今天应该恢复了。”
两个人一起用早餐,洛振铎有意无意地问:“池月后来怎么了?”
庄白桦一边吃煎蛋一边说:“他手上划了一道伤口,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说,后来我让他在房间里住下了。”
他抱歉地对洛振铎说:“结果我们还是住一间房,让你白白多付了另一间的钱。”
洛振铎垂下眼睛,勾了勾唇角,说:“没事,不差那点钱。”
把两个年轻人喊起来后,他们收拾了一下,继续出发游玩。
在酒店大堂汇合的时候,溪音瞬间被池月手上的纱布吸引了注意力,眼睛一直盯着纱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