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却摆摆手。
他再次看了一眼小女孩儿。
但这个小女孩儿非但不怕生,反而还冲着北川寺露出纯真无邪的可爱笑容。
在这种笑容之下,北川寺脸上的表情也软化许多。
冬季的夜晚中,有这么一张笑脸总归是暖心的。
“跟我来吧。”北川寺将手机取出来,调出谷歌地图,看了眼自己几个人大概的方位。
从这里到最近的警署还是要一点时间的,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两个人跟上自己。
八山市的夜晚不同于东京,它少了一份城市的悸动感,多了一份宁静。
在这惶惶冬夜中,寒气擦着北川寺的头皮,呼啸而过。
夜晚压下,宁静化作死寂,北川寺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他就这样向前走,不时回答着身后中年妇女的问题。
中年妇女问的问题大部分都是琐碎的问题,比方问北川寺怎么一个人来岩手县,又比方说唠叨两句身边的小女孩儿。
从她们的口中,北川寺也得知了她们的姓名与来岩手县的目的。
“也就是说西九条阿姨是带着可怜来见她的生父的?”北川寺略感诧异地问道。
中年妇女名叫西九条美香,前些年与西九条可怜的生父离婚,独自带着一个小女生在乡下生活。
本来双方其实在法庭上已经协商好,西九条可怜的生父应当出一部分西九条可怜的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