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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殊颜勾起唇道:“不急,封哥,我们边走边慢慢说,不如封哥先告诉我你的猜测?”

谈到正事,封苑霖立即浸入严肃认真的模式,表情颇为严肃,不过,这种严肃与祁臻柏男人脸上一贯的严肃却完全不同。

前者封哥即使表情再严肃,可还是让人下意识忍不住亲近信任,至于祁臻柏这男人脸上严肃的表情却让人望而生畏,她想了想觉得最主要的还是归咎在性格差异上。

迟殊颜也就分了一会儿神,立即认真听封哥分析:“姝颜,还是那句话,我总觉得对方突然有的神秘莫测预言的能力来的太诡异不现实,为什么独独只有袁媛这个女人突然有预言的能力,而不是其他人?”

“至于这女人今早急匆匆说要找杨吉美名其曰说是为了杨吉,我刚听完这事一开始还真差点信了,后来想着就以这女人自私的性格,我真不觉得对方能做出这么无私大义、一副只为杨吉好的事,光冲对方明知道更多的一些真相,却不管其他同伴死,说一半留一半,等人死了,再来一副悲痛说自个儿多难受多难受,这种人我见的多了去,其中这女人性格绝对算是我见过自私中的自私、凉薄中的最凉薄,除非危害到她自身的利益,否则她哪里会有这个闲情和心思瞎操心?”

封苑霖吐槽完几句停顿一会儿,见姝颜脚步突然停下,他也立马停下,又继续道:“不过她刚才口中说的预言以及杨吉必死就不知是真还是假,姝颜,你刚才瞧了杨吉的面相么?那小子是不是短命的命?”

“等等,封哥,你刚才前半句最后一句话说啥?”迟殊颜突然问道。

“擦,姝颜,你这是故意为难你封哥我么?我哪里能记得这么牢?”封苑霖嘴上苦着脸故作抱怨道,脑袋却绞尽脑汁想他前半句后面最后一句到底刚才说了啥?

“前半句最后一句?封哥,你再好好想想!”迟殊颜再次问道。

封苑霖只能绞尽脑汁回想,幸好他记忆也没有他吐槽的那么烂,很快想起回答道:“姝颜,是不是那句‘否则她哪里会有这个闲情和心思瞎操心?’?”

“一整句!”

封苑霖挠挠额头,纠结了半响,才想起一整句完整复述:“‘这种人我见的多了去,其中这女人性格绝对算是我见过自私中的自私、凉薄中的最凉薄,除非危害到她自身的利益,否则她哪里会有这个闲情和心思瞎操心?’这一整局?”

迟殊颜再听封哥复述,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抓住脑袋闪过的念头和灵光,就如封哥说的,若是杨吉自个儿出事,以姓袁的女人自私,她绝对没这冲动和闲情瞎操心,除非危急到她自身的利益?可杨吉的死能危急到的姓袁的什么事?让她如此急躁和焦急甚至她连表情情绪都顾不上,也因为如此,今天这女人算是露出不少暴躁。

不仅如此,这女人今天一番话十句九句都是假的,比如危言耸听威胁杨吉必死无疑,她却没从杨吉脸上瞧出任何短命的踪迹,迟殊颜自然不觉得自个儿看不准,那就是姓袁的胡说八道,可那姓袁的女人如此故意当着杨吉的面危言耸听造谣杨吉必死无疑又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目的?、

迟殊颜一向十分顾及对方的隐私,可非常时候非常时刻,迟殊颜怀着疑问驱动精神力探查到杨吉同袁媛谈事的包厢,仔细探听两人的谈话。

就听到姓袁的女人主动问杨吉:“杨吉,之前你出事是那位迟小姐救你的么?她怎么救你的?你出事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不是只谈丽玲的事?”

袁媛语气十分不甘心,再次吐出的话透着一股咬牙切齿又透着引诱的意味:“杨吉,我之前在包厢里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昨晚真预见你不久后就死了,死的还特别惨,没人能救你,包括刚才那位姓迟的小姐,你只有同我透露多一些信息,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救你!”

袁媛一脸苦口婆心,可显然杨吉并不领情:“我只想谈丽玲的事,她之前到底交代你同我说了什么?至于我之后死不死,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杨吉这干脆利落的话落下,迟殊颜半天没听姓袁的女人吐一个字,估计把人噎的慌,迟殊颜失笑。

封苑霖在旁边瞧见姝颜一系列表情变化一直沉默,他只能干等着姝颜回话,可等了半天,姝颜愣是没再说一个字,他忍不住试探轻声喊人:“姝颜?”

迟殊颜立即冲封哥嘘了一声表示安静,又立即表情事情一会儿说,然后继续听杨吉和袁媛的对方,过了半响,袁媛才终于再次焦躁开口:“杨吉,我今早匆忙赶来,是特地为你了,要不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死还是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