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位曾经大名鼎鼎杀伐果断不近人情的祁首长竟然有如此温情的一幕,两人对视一眼,这时也插话打扰。
迟殊颜思绪却仍在正事上,不过绞尽脑汁想不出来,她也懒得多想,喝完水起身道:“走,既然刚才村民通知了我们,我们现在就过去那边一趟,至于请不请,”说到这里,吴浩明又想起什么,赶紧开口道:“对了,嫂子,我话还没说完,除了许家的事,我还打听到各种离奇奇怪的事,据说只要不信奉这真佛主还有对这真佛主不心诚的人,都会有各种应有倒霉的下场。比如这村子里末尾靠路边最早有一户人家,因为不信那佛像,当天家里男人去后山干活,不小心踩中陷进,那陷进里刚好被人放了几根又尖细又锋利又长的铁丝想套野猪,哪知道他人不小心踩中陷进直接被盯穿在陷进里,后来人尸体腐烂了,才被陷进里发现!”
“还有有一两户人家也有些不信,还同人说了什么封建迷信,当晚家里突然无缘无故起火,一家人都没能逃出来。”
吴浩明越说一旁的萧山就越心惊,他这会儿感受跟之前吴浩明从村民打听这些事的时候的感受差不多。
至于迟殊颜和祁臻柏两人都属于抗压人才,两人只蹙了蹙眉头,便恢复平静,只让吴浩明还有事边说边走。
去村长家里途上,吴浩明把自己打听出的事情一一事无巨细说出的,只不过除了这些事,其他事他一件都没能打听出,而且他发现这村子里十分避讳说这佛像不好的事,也十分避讳说与佛像有联系的事。
直到快到村长住处,吴浩明立即闭嘴。
迟殊颜发现自己跟阮盛林还挺有缘的,要不两次还村长这边都见到人,不过这次她发现阮盛林竟然把她老婆给进这村子了?
再看徐童凸起的肚子,迟殊颜右眼皮狠狠一跳。
徐童这时候也瞧见迟大师,那叫一个兴奋,眼睛发亮,忙喊一声:“迟大……”师。
话语快的让迟殊颜没来得及拒绝,幸好这时身旁男人突然揽住她的腰,先打断徐童的话:“颜颜,她是?”
以他的长相气势,祁臻柏即使不说话,也不是什么存在感弱的人,这一句亲昵熟稔惹人联想的话刚落的,立即引起所有人注意。
阮盛林和徐童都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一点眼力劲还是有的,面前迟大师身旁高大的男人,一瞧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人,撇开长相,就光看那周身气势,阮盛林自问人家沉默的时候,他都没胆上前说一句话。
阮盛林对自己的‘怂’有些不可思议,最后只能归咎在迟大师身旁男人气势太盛、威严太盛,光靠气势让他这么怂,还真是第一次。
阮盛林一点不敢低估迟大师身旁的男人,再次庆幸自己之前没怎么得罪迟大师,同时
打定主意哪怕同对方不交好,也决不能轻易得罪对方。
因为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若是得罪对方,恐怕有难以想象他承受不住的后果。
阮盛林无比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比起阮盛林内心里的复杂,徐童就简单多了,虽然一开始被迟大师身旁高大男人的气势威严所惧,但他那张脸长的可谓实在是浑然天成、太好,天生吸引女人也容易引起女人的好感,所以徐童这时候除了看直了眼、感叹他的样貌之好后,就是对迟大师身旁男人莫名无比的好感,当然这种好感不是什么爱慕,只是对他长相好莫名的欣赏。
徐童最后一边瞧着迟大师身旁气势威严的男人,一边瞧着迟大师,怎么瞧怎么觉得迟大师同她身旁那位实在是太配了,就是年龄似乎有些差距。
徐童眨着八卦眼,要不是场合不对,这会儿她都想脱口而出问两人关系了。
迟殊颜从徐童八卦的眼神看出对方心里一些八卦想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颇为庆幸在村长这边,一边伸手想把揽着她腰上的手挪开,从刚才男人拦住她腰开始,迟殊颜身体本能因为对方刚才的触碰下意识紧绷起来。
祁臻柏似乎察觉他媳妇的抵触,没等她加力,他先一步绅士放开,主动同阮盛林两口子打招呼,不过他天生冷漠,他的打招呼也不过是点点头。
阮盛林和徐童不知为什么不仅不觉得冒犯,反而颇有些受宠若惊,总觉得迟大师身旁男人天生身居高位,让人敬畏。
徐童还想说话的时候,阮盛林意识到什么,抢先开口特地问了一句:“迟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这时候一直被无视的村长也没有不高兴,反而乐呵呵笑着突然出声问道:“大家都认识?”
迟殊颜心里的警惕就一直没放松过,等村长开口,她也没忘了正事,脸上也露出几分笑容直入主题问道:“潘村长,我们这几天有人估计得外出离开几天,能否耽搁几天再请真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