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祁家老四是后天养成的凉薄性子,祁臻柏是天性凉薄,在遇到他媳妇之前,除了把老爷子放在心上,少有能让他放在心上的,又因着小时候的事同祁父祁母感情也不深,后来有了他媳妇,才渐渐同祁父祁母关系好转一些,此时祁臻柏眼神颇为复杂瞧了眼祁父,他捏了捏太阳穴,沉声再次开口道:“爸,我有事同张天师谈谈,您同爷爷……”
祁臻柏话还没说完,祁父立即拔高声音反驳道:“臻柏,什么话我跟你爷爷不能听?”他现在最想问的就是这些天这孩子到底去了哪儿?怎么一回来就立即出事?到底怎么回事?
祁父的话还没说完,祁老爷子不由分说先打断他,起身拄着拐杖喊老大一起出去。
“爸,臻柏他……”
“没听臻柏有话同张天师细说?”祁老爷子还是十分尊重这个孙子,他以为臻柏这孩子要问张天师他突然吐血昏迷的真相,老四同外人算计臻柏这事,他没打算包庇,也没打算隐瞒臻柏,就算他不问张天师,他也会主动提起。
出去之前,祁老爷子难得突然开口道:“臻柏,你放心,这次的事,爷爷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老爷子说完这话,便带着一脸懵的祁父出了臻柏的房门。
等祁老爷子同祁父出门,祁臻柏难得颇为动容盯着老爷子的背影久久没收回视线,过了半响,他才不动神色收敛视线,面色平静目光淡淡看向眼前的张天师。
张天师此时也以为祁少支开老爷子和祁父是想问他迁坟的事,他斟酌了几句,并不大想参和祁家的家事,开口道:“祁少若是有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祁老爷子,老爷子未必会隐瞒您!”
祁臻柏森冷沉沉的眸子轻描淡写往张天师脸上扫了眼,张天师面色微僵,就听一阵低沉威严透着几分警告的嗓音低低响起:“其他事我并未有想问张天师的,我只希望不管今天张天师您瞧见我身体任何异常,我都不希望除此之外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事!”
男人嗓音依旧轻描淡写,可语气不容置喙,带着平日惯有的霸道强势和威严,让人不敢抗拒和拒绝。
听完这话,张天师表情也有些错愕,他刚才还真以为面前这位祁少是想问祁家那位四少设计迁坟的事,谁知道面前这位什么也没问,只让他保密其他事。
在祁家,张天师从来就不敢小瞧祁家人,尤其是面前这位,到现在他依旧压根瞧不明白这位丝毫心思,甚至看不透对方丝毫。
见面前这位祁少确实压根没打算问迁坟的事,似乎并没有把这事放在眼底,张天师一时
不知该揣测这位是真早知道了,还是真不在乎迁坟被设计的事。
当然,以他对这位祁少的了解,他更偏向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