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姝颜听出这话意思脸色也骤变,差点没直接反驳‘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可能,她恨不得立马扯清楚关系,表示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让对方离她远点,她实在消受不起这位的靠近,可惜这会儿得用着人,她哪里敢跟人撕破脸皮。也想不出同对方扯破脸皮的画面。
至少现在她是真惹不起对方。
可她要敢这么稀里糊涂欺骗身旁男人的感情,一方面她良心上过意不去,其二她十分怀疑对方知道真相那一天估摸对方把她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说不定比上辈子用邪术害这个男人被剁碎喂狗的天师都惨。
迟姝颜打了一个激灵冷颤,有一刻她甚至十分后悔躺着蹚浑水,迟姝颜权衡良久,最终咬牙决定道:“祁少,等这事处理完后,我有些事情想跟您好好谈谈!”
祁臻柏迟迟没听到她的改口,深沉的眼眸暗沉下去,深深瞧了她一眼,他面色不变,但比平日冷静的模样越发吓人让人胆寒,空气一时间禁止,温度骤降,周围仿佛飓风肆虐,迟姝颜被对方寒意的眼神看的心里没底,差点没惊住改口了。
过了半响,男人突然开口,嗓音黯哑而缓慢:“你想分手?”
“当然不是……”迟姝颜脱口而出,等等,她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什么叫分手?不,不是,她是想掰扯清楚。
迟姝颜倒是想解释,男人冷峻的表情稍稍缓和,没有给她继续解释的机会,心情由冷转好:“不是就好,你应该知道最初是你自己主动,我再三考虑,才勉强答应同你在一起。”
话一落,迟姝颜听完对方的话狠狠抽搐,什么叫她主动?什么叫他再三考虑和勉强?
她倒是巴不得他好好再三考虑。她这会儿也不会这么被动憋屈,要知道吻一下就惹出这么多麻烦,她简直恨不得想回到之前楼盘的楼顶,宁愿拍死自己也绝对不强吻这男人。
祁臻柏自然不清楚迟姝颜的纠结,被面前女人气鼓鼓的模样看的晃了晃神,之前他还十分不满意对方喊他的称呼,不过如今看来这女人有几分脾气,得慢慢来,不能逼她,这女人想喊他祁少或者名字都成,随她自己高兴。
反正喊什么称呼都是他的女人,现在不改称呼以后结婚后总得改。
喊‘老公’他虽觉得进展太快但也勉强可以接受。
祁臻柏眼底藏着不自觉的宠溺,眸光温柔时不时掠过女人脸庞,迟姝颜被看的惊吓无比,心道早结束早好忙道:“祁少,我们还是进主题吧!”
祁臻柏乖乖听话把手覆盖在迟姝颜握着朱砂笔的白皙手背,这次添了几分力道,就怕手中的女人跟滑不溜秋的鱼一样溜走,不过幸好这次这小女人只是飞快抬头瞥了他一眼,就低头专注画着手中的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