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在转化阿托的时候耗费了庞大的资源。”鹤熙道出一个秘密，说道：“除了阿托之外，你看见哪个恶魔成神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也就是说，不单单是因为恶魔文明太穷的关系，是他们本身就存在桎梏。

那么转化天使存在这种桎梏吗？

吕小启能确认的是，转化天使还能够升级。

是鹤熙的科研手段比较高？

还是凉冰的技术比较落后？

估计只有她们自己清楚。

“要说有什么的话……”鹤熙嘴角勾了一下，说道：“疼，会非常疼，并且……无法再产生后代。”

失去生育功能？

吕小启的理解是，鹤熙要生产一批一次性的炮灰。

对了，恶魔似乎就不能拥有自然产生的后代！

“可能存在完美类型。”鹤熙叹息了一声，说道：“但我还无法达到那样的程度，并不是故意设置障碍。”

除非是变态，不然谁会特意研究断人子嗣的法子。

鹤熙不会。

看凉冰也不像是会。

“我们去前线。”鹤熙说的前线当然是天使星云，不会是仙女座。她身上一阵数据流动而过，换成了一身的戎装，湿淋淋的头发也瞬间干了。她挽住吕小启的手臂，催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