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处置刘家和张家是陛下下的命令。”
只是问玉背了锅。
这事晚香是知道的,至于后面这两个倒是问玉下的手,不过他也没搞出什么构陷残害的手段,只是把人调出京城。
你不是骂我吗?我让你出京去骂,反正我也听不见,一举两得。所以她才会有这么一说。
“司礼监本来就是给陛下背锅的。”
这话曾经问玉跟晚香说过,也就是背锅那次。以前孙宏茂就是这么个角色,现在这个角色轮到问玉去充当。
“一个背不好锅的‘权宦’,也没有存在的必要。”问玉神色淡淡地道。
自打进入了司礼监后,他就似乎开始了急速成长,不光人长大了许多,已经没有以前还是少年的样子,而是成了一个青年,气质变化也极大,颇有些前世解公的架势。
“当初孙宏茂就是这么失势的吗?”晚香笑着问道。
问玉点了点头,又道:“所以你倒不用担心我做这些会惹来陛下厌恶,我想陛下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晚香能说什么?
她什么也不能说,其实她也是受益者之一。问玉在旁人嘴里越是肆无忌惮、恶形恶状,害怕她、忌惮她的人就越多。
因为在那有些人的嘴里,解阉是杜皇后养的狗。
明明前一世的命运早已改变,偏偏有些事又全然重合,就好像这一世问玉的崛起,就好像这个劳什子解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