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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才建仁帝的所言,让善元子意识到他们再不走说不定就要出事了。善元子是国师,虽参与不了朝政,但他平时在京中,没少和一些达官贵人交际,皇后若是诞子意味着什么,他十分清楚且明白。

若是皇后再生出个什么‘怪胎’,恐怕前面的事都会被翻出来,即使建仁帝能饶他们,皇后、方家、定国公府也不会饶了他们。

“可师兄你不是说让陛下神功大成之前要戒女色?”

“你怎知道陛下会不会听?我这些年也不是没和陛下说女色要少近,可陛下再是不近女色,还是有临幸妃嫔之举。”男人就是这样的,即使善元子是个‘得道高人’,他也是个男人,太清楚男人的秉性了。

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上了年纪,不管他嘴上说得多么义正言辞,在面对女色上面,都做不到绝对,不然也会有美人膝英雄冢之说了。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皇帝,面对的是后宫佳丽三千。

最重要的是,善元子十分清楚建仁帝虽痴迷修道,但他的本心还是个皇帝。

一个皇帝为了所谓的大局,所谓的江山,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又怎可能因他一己之言就能拦住。

“不能再待了,必须走,马上就得走!”善元子越想越胆寒。

谁知善成子却浑不在意的模样。

“师兄你怎么说风就是雨,我们若是真打算走,能是马上就能走的?一些后面的事不安排了?你是打算离开这里就亡命天涯,不准备活了?我还打算回去后娶几房媳妇,为我毛家传宗接代,还是都准备好了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