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我昏昏欲睡他还没出来,我开始怀疑他的持久力。
太持久也是病吧?
最后到我睡着也没见校草出来。
第二天我是在校草怀里醒来的。
我也看过几部社会主义兄弟情的网剧,当男主在另一个男主怀里醒来时,弹幕都会刷“这是绝美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啊”。
因此我非常冷静。
即使我们俩非常不冷静地相抵着对方。
啧,正常的生理现象嘛。
哦,原来校草也会晨勃。
我往后挪了挪,试图钻出校草的臂弯。
校草却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沉默了一下。
然后低下头,伸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
校草总算是醒了,眼神清明,声音微微沙哑,还挺性感:“干嘛?”
我指了指他的手。
他一脸了然,然后把我往他怀里又摁了摁,摁得我满头雾水。不过即使有些懵,我也发现了他异于常人的体温,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把,烫得我一哆嗦:“你感冒了?”
校草拉开我的手,眼神沉沉地低下头,用他滚烫的额头和我的接触,说话徐徐的,依旧很沙哑:“你说呢?”
还用我说?
这滚烫的额头和沙哑的声音,不是感冒是什么。
我一脚踹开他,爬起来在行李箱里翻出体温计,让他量量体温。
校草的表情好像很无奈又有点好笑,乖乖量了体温。
时间一到,我拿出来一看,376度。
还行,烧不死。
我又翻了翻行李箱,找出消炎药,倒了杯热水给他,看他吃下了,摇头道:“年轻人,身体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