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高蜜只唾弃了一声,攥紧另一把匕首。
保母下意识的惊叫着用枕头丢过去。
林玄礼从床上跳起来:“你也恨靖康之耻?”
高蜜神色巨变:“你真的知道?你叫什么?”
“你也可以叫我林玄礼。”
保母:“你到底是谁?你是我养大的十一郎”
林玄礼安抚道:“一直都是我。”
高蜜:“你这些年什么都没做,你不是赵佶,但和他一样。李氏!他受了伤,我毫发无损,你要是帮我,我留你一命,你要是帮他,我连你们一起杀了。”
林玄礼忍痛从肩头拔下匕首:“妈妈,从我身后逃走,出去喊人。”
保母从他身后逃走时,推了他一下,似乎是慌乱间无意识的:“不我没”
高蜜趁机扑过来,林玄礼在大汗淋漓的剧痛中肾上腺素爆发,虽然这些年来的陪练都不认真陪他打,还是侥幸在转瞬之间杀死了这个贴身内侍。
保母还在手抖的抓着门闩:“十一郎,十一郎,我不是故意”
林玄礼一只袖子已经被血染湿,垂眸看着高蜜还在微微抽动的尸体,没受伤的手摸着他的脖子,拇指和食指努力扣住喉结,用力一扭:“妈妈,我不怪你推我。”但是你又推我,又知道了最可怕的秘密。这不行。
他对长史说:“保母和内侍勾结,意欲盗取财物,还刺伤我的手臂。幸而我矫健,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