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是王繁英。打不过她背地里骂她两句。”
赵煦大翻白眼。
林玄礼大惊:“森儿说他要为我的庙号据理力争。我叫他定个徽宗,挺好的,好玩。”像我这样的徽宗,后人一定趋之若鹜。一想到后世皇帝以被人夸一句‘你有宋徽宗之风’为荣,我就要笑的发胖。
赵煦昨夜刚听了‘徽宗那傻叉’的故事,不由得继续白他:“你这都是什么爱好。”
当天刘清菁就按照图纸给他缝了围裙,做工精致,用料厚实。
朱氏和陈氏又送来了衣服鞋袜,穿戴起来,儒雅随和。
次日接风宴,林玄礼把祭品尝了一边,道:“都别动手,让我来。回个锅好吃着呢。”
在家宴中,他表现的谦卑、客气,丝毫没传言中的狂傲霸气,对赵匡胤更是又吹又捧。
令人怀疑昨夜和今早的异样举动,是因为刚死还不太适应。
赵匡胤深感欣慰,拿出当年痛饮三斗酒,把大臣喝中风的酒量来与他喝,喝大了。酒过三巡,他险些命人取黄纸斩公鸡:“十一郎,我当年若有你这样的兄弟,又何必抱憾终身!死不瞑目。”
赵光义的脸和他哥的黑脸膛一样黑:骂谁呢骂谁呢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