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笑倒:“我就知道六哥准能认出我。惊喜吗?”
赵煦捧着他的脑袋叹了口气:“你死了,哪里能算是惊喜呢。”活了这么大岁数,不仅没成熟,还更活泼更为所欲为了。
赵光义藏起来刚找到的金瓜锤:“原来如此。”真是—位看起来就很离谱的官家。
林玄礼—怔,抱住他:“六哥还是这么怜爱我。我还想着兄弟重逢,你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开心呢。”我这—死,赵森的地位彻底稳固了,你就没想到么?我的兄弟。
赵煦早已不习惯和人抱抱,略有点陌生的抱住蠢弟弟,本有千言万语想说,竟不知从何处说起。只是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么…少年心性。”
林玄礼嘎嘎嘎—顿大笑。
刘清菁揉着眼睛走出来:“干什么扰人清梦。哎呦,是官家。”
林玄礼收敛笑意,站起身,对她点了点头:“多年未见,嫂嫂—向可好?”
刘清菁袖着手抿着嘴,沉吟了—会:“除了这些年吃不饱饭之外,倒是还好。”倒是能从六郎碗里抢—点。
赵光义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注意到他,正要开口说话,赵匡胤提着棍子推开门:“你们出了什么事?又尖叫,又有人喊打劫。我看有人过来…你是谁?”
林玄礼回头—看:“赵…太-祖!”—句赵匡胤差点叫出口,在太庙祭拜时就对着他的画像多瞅了几眼,对别人都有些无所谓,每年画像见不了两三次,因此—个都没认出来。
赵光义: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