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揉揉眼睛:“唉,彗星做错了什么,它只是个路过的小星星。那路过大宋这颗小彗星预示着什么?你算了吗?”
“治国要靠治国本身吧,不要考虑这些超自然力量。你给孩子做个好表率吧。”王繁英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木盒:“这一卦算的可难了。累死了。南方,属火,失窃,重要又不重要。”
林玄礼:“……姐姐您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南方,不算海洋,也有那~~~么~~~~大!现在好多玩意都属火。是丢了物件还是人?”
“是人也是物。”
“重要吗?”
“没什么大用。”
林玄礼双手竖起大拇指:“太哲学了!”
王繁英羞恼的哼了一声:“说不定是你要出兵交趾,结果士兵们被山中瘴气所迷呢。火能破瘴气,但是放火烧山不可估量。”
林玄礼:“我写个条子,叫西门虎他们按照这些因素开始找。”
次日,赵森在早饭后、上课前的一个时辰里,跟到勤政殿,帮忙处理一些朝政,全程有些欲言又止:“叔叔。”
林玄礼正在闷头阅读厚土商行传来的各种消息,还有金四儿介绍的辽国复杂的人物党派关系,一涉及权力一切都很复杂,女真贵族分成八个大小不等的阵营,斡鲁补还在努力的维护平衡,粘罕的威望很高,怨恨也很多。正在津津有味的看八卦:“唔?小宝,什么事。”
赵森站起来,走到书案旁边,低声说:“昨日妙善回娘家探望母亲,看到有道士拦住了玉儿,与她说了些话,玉儿看起来大为震惊。妙善回宫路上,又被那道士拦住,道士自称知道彗星的根源,是官家有重要的物件失窃,要见了官家才肯说实话。妙善昨日和玉儿商量了一番,她们都没用仪仗,算是微服出宫,却被道士一眼认出来。儿臣以为这道士可以一见。如今朝堂上下,人心惶惶,隐隐的借由天象互相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