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玉米、金鸡纳树和橡胶树,那在南美洲,他的船队没能力航行那么遥远。
林玄礼:???“他们现在在卖赎罪卷吗?”
陈庆脸上也有点目睹历史大事的迷茫:“卖着呢,十字军东征,钱不够用,赎罪卷填补了部分军费。我格外留意打听了,没有什么特殊的青年。”
好像只穿越到我们大中华区?
林玄礼无语了好一会,起身走过去,撩起衣袍,蹲下身检查了一下这些洋葱的质量,都很好,一小袋种子也很干净。但花生不行,一连捏开几个都发霉了:“你应该把这些东西晒干的,花生没有剥壳晾晒没法保存,除非直接烘干。不知道发霉之后还能不能发芽。”
陈庆沮丧的点点头:“是。可是陆地上这东西见不得人,被人看到就会以为我在使用诅咒。这个时期西方的疫情挺多的,我害怕被他们抓去烧死。到了船上再晒时,可是海鸥和不认识的海鸟太多了,晒花生、黄豆绿豆时都来偷吃。官家,我想那花生留在土里没挖出来的,也发霉,说不定也能发芽。”
童贯打了个手势,三名侍女端了水盆、胰子和毛巾过来。
林玄礼拍拍手上的土,把手洗干净,慢条斯理的擦着手腕上可能有的尘土:“或许如此,可以试一试。把这些东西抬到后面去,别冻着了,也别热着,搁在柴房里。”试试把花生种在我的观稼殿旁边,糟糕,对种植方面不是很熟悉。
陈庆又掏出一本账簿:“官家所赐的黄铜小座钟,在海上生了锈。”
那不是拿出去卖的,不想让西方人知道齿轮的妙用,是给陈庆看时间、并且测试在潮湿颠簸的环境下的稳定性。同时带到船上的还有不少东西。
林玄礼暗暗叹气,钟倒是做出来了,但当前这个世界,人们不需要特别精准的时间,估摸着差不多就行,就像他们也能接受薄厚质量不一的铜钱。“陈庆,你想要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