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求官依附于人,还是政敌,恶心。
林玄礼疑惑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哎?你误会了,是我没说清楚。章惇有不对的政策,我希望你能合情合理的弹劾他。至于和睦共处……在他做得好的时候,不要吹毛求疵。倘若官员都能学会就事论事,而非党同伐异,朕就满足了。”每天批阅奏折,弹劾的奏折里有不少是没事找事的政敌,以及地域黑。
范纯礼又高兴起来:“老迈无能,误会了官家。”
继续婉拒丞相的职务,最后各退半步,让他做了参知政事。
地位约等于副丞相,努力争权的话不比丞相弱,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皇帝的参谋。
转眼又到了年末。
苏轼被官家轻描淡写的催了一次,也没法加快速度,只能在过年前带着十二箱手稿回到京城。
林玄礼高高兴兴的接见他,看到这风尘仆仆还黑了一圈、瘦了一圈的苏相公吓了一跳:“你怎么晒的这样黑?在船上没戴斗笠吗?快扶他起来,免礼。”
两旁侍立的内侍赶紧上前搀扶。
苏轼含着泪下拜,一伸出手来,手比脸还黑了不止一倍:“臣唯恐辜负官家深恩厚爱,常年行船漂泊在黄河上,查看黄河两岸的山势地貌,不敢有丝毫怠慢。几番风雨春秋,不知不觉和老船夫一样,又黑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