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拉着老婆带着十六个侍卫赶到客栈:“去,叫他出来见我。”
侍卫应了一声,进去刹那,带着掌柜的出来:“郎君,鲁达出门玩去了。”
掌柜的不认得他,到认得好马雕鞍,一看就知道身份非凡:“郎君,鲁达鸡鸣时分就起来,早上出门前,说是去逛庙会,小人和他说,汴州桥两边和庙会一样热闹,还有许多打把势卖艺的,杂耍百戏,各种京城里才有的稀罕物。他扛了一贯钱就出去了。”
林玄礼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去找他,看看能不能找到。”又对今天的侍卫领班,一个不认识的青年说:“回去之后你去店里走一趟,支二十贯钱,存在柜上,给他花。”
在偶遇了三个昔年球队的队友,队友小衙内们现在都很乖巧。吃了五份零食,看杂技、听小姑娘唱曲、看斗鸡看了半个时辰,又买了一个红豆粽子边走边吃时。
东游西逛,和做遂宁郡王的时候状态一样,又竖起耳朵听人们议论官家,全是好话。
林玄礼心满意足,感觉自己彻底放松下来,进入了一种另类而玄妙的状态,类似于得到一次不错的休息。喝着街边卖的桂花酸梅汤:“能不能找到他不重要,出来玩好开心啊~嗝儿~明天叫他进宫来见我。好热。”
侍卫领班在旁边给帝后扇扇子:“官家,您瞧一百五十步之外看打擂的那个人,好像就是。”
又高又壮,在人群中高出一个头来,后背宽厚,胖胖壮壮的。
“哎呀真是!你小子好眼力啊。”朕每天埋头批奏折,眼神都快不行了。
飞快的从人群中挤过去,看这人戴了万字黑纱头巾,用两个纽丝金环连着,身上一身鹦哥绿的长袍,石青色丝绦。走近了才有些含糊:“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