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的高度和城墙差不多,足六七丈高(二十米)设黄罗伞盖,铺着红毡,宝座上铺了一块柔软保温的虎皮,掌扇宫女穿着棉袄站在官家身后。林玄礼高空的风吹的有些脸痛,农民揣的双手也不觉得足够保温,还冻手腕。
虽然脚下踩了一个带盖的铁暖炉,也没有多暖和。
台下不敢演示远程武器,弓箭和火器都没用,也不可能让官家检阅七十万人。
在军中鼓乐的伴奏下,只能看他们挥舞朴刀、□□、以及刀+盾,或者狼牙棒、骨朵、或者戟。几百人尽量整齐划一的走到台下、策马到台下,喊着号子演练一番,然后又走过去。
其中包含套路对练。
所有出场人员,均为二十到三十岁的精壮汉子,都在脸上纹着字,距离较远,不知道纹的是军籍还是刺配的罪名,看起来大宋禁军器宇轩昂,有几个甚至温文尔雅、脸上都没有刺青。
很有诚意,如果坐在高台上的官家是个只看热闹的外行,准能蒙过去。
“殿帅,马帅,步帅。”林玄礼被风吹的脸色发青:“朕跟你们说过,要看看禁军的真实实力。”
步帅狄说低头无语,都不和弟弟交换眼神。
另外俩人还试图解释一下:“官家,练兵就是这样。”
“小臣不敢欺瞒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