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常喝。到如今每个月饮酒不过三五次。”
章惇看了看旁边的漏壶,提醒道:“官家,到了经筵的时刻。”翰林院选出最好的教师,给官家讲治国之道,鉴于官家在登基之前都没学过治国,这件事格外重要。
就是他选的人拟定的课程!
经筵是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前后两名老师,讲《周礼》和《论语》。
林玄礼听的非常认真:[这句好!这句曲解一下能拿来用。哎嘿。]
[这事儿以后也能给亲征当借口。]
[对对扩张不是扩张,是仁义之师啊。不是我想征服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需要被我征服。]
[六哥:佶儿你有点不要脸。]
他以前也学过这些书,也知道自己以后要治国,只是当时不觉得自己需要用古代治国的思想来治理国家,背诵时只学了典故,没能融会贯通烂熟于心,也做不到信手拈来。现在认真记忆,做笔记,仔细听讲,但暂不发表自己的主政态度。
经筵的教授虽然是饱学鸿儒,但不敢对皇帝提问,经筵仅允许皇帝提问,他们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