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了。明天英英要归宁吧?我陪她回去,给我找一件轻薄一点的衣裳。”
三朝回门时平安无事,安车蒲轮,饮食上也以秦王的病体为主,王家够身份的长辈都来陪客,和和气气恭恭敬敬,二门之内,亲戚朋友的女眷盛情款待从小就神神道道最后贵不可言的王妃,忙着求签问卦问吉凶祸福,竟然连一个冲上来被打脸的反派都没有。
下地溜达了数日,开始压腿,把劈挂拳缓慢的打三遍,打的像太极拳一样。
又拿起一些轻轻的石锁,拿起枪杆抖几个枪花,力量敏捷都下降了一些,但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条逐渐回满,气力每天都在恢复。
趁着气温还没升高,赶紧去厨房里捞出来一个坛子:“这是我出门前密封的啤酒酒曲。”
王繁英立刻往后退,跑到十多米外,现在没有上风口一说,只能躲在柱子后面:“肯定坏了,你别自己开。”
林玄礼想了想:“……有可能。现在先别动它,等过些天出宫再折腾吧,万一臭了呢,别臭在咱们院子里。”
王繁英:“你该出宫了,去看看辽太孙送给你的礼物,那东西也算是珍贵。”如果要印报纸就很珍贵。现在的邸报主要以手抄为主,因为发行量不多,没有什么问题,还有很多人以此为生。
林玄礼揉了揉头:“行。”
出宫的意思就是去太后那儿禀报一声,然后派人知会长史——魏长史管理秦王府的礼制、节庆、社交及其他。他不是宦官,是一个有官职的有俸禄有功名的壮年男子,进不了宫门,最近几个月都在失业的边缘徘徊。
魏长史连忙指挥王府中的家丁奴仆,洒扫庭院,调试大门的轴承、把里外数进的王府清理一新,估计不会留宿,也把被褥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