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和童贯慌忙一左一右拉住他:“郎君更衣!”
“噢噢。”
林玄礼匆匆忙忙回屋穿外衣。
寝室里,保母刚给王繁英梳好头,她依旧是男装打扮,方便又洒脱:“什么事?”
保母问:“出事了?”
林玄礼笑了笑:“我的脸色这么明显吗?”匆忙拿起外衣穿上,伸手拿篦子,对着镜子抿了抿头发,戴上帽子就看不见蹭的毛茸茸的啾啾:“粘罕来跟我说,耶律延禧带兵,前来求见。”
保母大惊:“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他一个辽人的话,怎么能信?”
林玄礼搁下篦子:“第一次可信的。”第一次他必须要拿出真凭实据,取信与我,第二次才不可信。
王繁英起身叫到:“哥哥,粘罕留下还是跟你一起走?”
“我希望他能为我所用。”林玄礼毫不惋惜的盯着老婆的眼睛:“如果他不能,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就是这样的关系,女皇你懂。
聚在一起好几天,就没说完颜宗翰在历史上做了什么,提起靖康之耻会增加他对现在‘诱拐粘罕计划’的负罪感,就好像他应该杀了粘罕又能杀了粘罕却没这么做一样。
保母愕然的看着他:“啊?”太奇怪了,小郎君明明和小时候一样,阳光又甜美,像一颗大大的糖桂花馅儿的汤圆,怎么……他已经上过战场,杀过很多人,威名远扬,是一个成熟男人。
王繁英点点头:“我明白了。回来再跟我解释。”
林玄礼:[握草。她真性感。]出屋询问长史:“完颜宗翰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