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绍圣五年,过完春节就开始春耕,等耕地下种结束,到了农闲时节。
梁太后追加了一封骂街信:孙贼听说你怂了,你别跑,老娘这就去砍死你,你要是跑到东京汴梁城去,老娘就追过去——直取汴梁。
林玄礼:“放屁,你他妈倒是来啊!章经略,我是不是该回信了?”
章楶:“不要急,我暂时离开,您在回信。”
林玄礼把这封骂街信递过去:“拿去,拿给我六哥。耶律洪基不是一直派人调停么?说大宋无故进犯西夏?这老东西一天到晚装聋装瞎的本事倒是不小。辽使还敢说西夏未犯臣节,拿去,臣国都要进犯宗主国的国都了。”
“好。秦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应当多亲近御史、长史这些忠厚温和的人,不要总和马夫交谈。他们言语有些粗鲁。”章楶对于他的素质有点担心,依依不舍又很不放心,还是接受新的职务,平调到内地当知府。
离开边关,还得行动缓慢一点,让西夏的探子有时间绕到辽国把‘章楶进攻速度太慢,赵官家不满意把他调走’的好消息送回去。
秦王留下监军,闲来无事,又去看刚出生的小骡子。
这是军队把马和驴养在一起带来的结果,一群毛茸茸的小骡子、小马驹、小驴子。
混在一起随即配对,什么都有。
马夫忙着用铡刀切碎那些香喷喷的质量很好的干草,加上一些豆子,喂给小东西们吃:“听说梁太后那贱人还敢辱骂监军。她是没见过您,要是见着了,当时就得跪下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