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默默拿擦汗用的毛巾围住口鼻,是有点汗的咸味,略等于海盐香水。这一筐手榴弹要是有一个炸膛的,自己的胳膊就没了。但是得赌一把。
工匠们突然举着一个临时打造出来,还热腾腾,在冷风中散发白烟的铁盾牌冲上城头,把盾牌搁在床弩旁边:“副都头!您开动床弩时一定要遮着自己!”
林玄礼:“好!”
扯了一根引线,飞快的往外一扔。
土质手榴弹还没落地,就爆炸了,带着浓浓的黑烟,炸的周围几个西夏士兵满脸嵌满弹片哗哗流血,身上倒是没什么事。
林玄礼一哆嗦,尼玛我要是稍微慢一点,都炸不到西夏人啊。
城下的西夏人呆了一呆,继续进攻。
立刻又扔了一颗。
这次落地之后没有爆炸,就安安静静的的摔在地上,弹了两下,一动不动。
被一个西夏士兵一脚踢开,随即轰然爆炸。
硝烟、战场、血肉模糊。
林玄礼眨眨眼,感觉自己在无形之中放出了猛兽,回头看了一眼,莫名的紧张。继续按照节奏往城下扔手榴弹。
还是一个质量,炸的时间特别不稳定。只能一拔了引线立刻往下扔,城下的士兵看还没炸,也拾起来往城墙上扔。把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扔三丈高不是特别难。
幸好这厮的技术不行,扔的足够高,超过城墙垛口,但直上直下的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