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试依然是宫里的杏岗。
童贯心惊胆战的拎了两根齐眉棍,先用羊毛毡在棍子头包上两层,用线捆扎结实,这才拿过去。
两人先比拳脚,相对而立。
“等一下,什么规则?”规则才是比斗中最有利的东西。
林玄礼想了想,鉴于自己不会柔术等地面技,以前和会综合格斗的师姐玩耍时,只要被摔倒就会被锁死,但自己又很善于摔跤:“摔倒为输,不许打要害,搂抱时间不限时长。嗯,如果要重击就停下来,要被击中的人自己认输。”
能打这么多年而没被家长叫停,全靠有分寸,没受伤流血,让家长们误以为只是随便玩玩。其实能控制住不让自己和对方受伤,那对力量和技术的要求也不低。
李清照坐着休息了一会,摘了颗半生不熟的杏子玩,感觉太无聊了。当下一挥而就,写了一首词。夏日寂寥,枝头青杏初红,蝉鸣犬吠。我没拿舍人的工资,却要看无聊的事给人写词,酒也没喝到。两个人抱在一起乱扭厮扑,较量蛮力,不如射箭。李广难封也有名,宋之问的老爹徒手砸死疯牛也没载入清史。
王繁英率先进攻,前手虚晃一拳,林玄礼抬起小臂一架,她后手拳后发先至。
林玄礼真把她当兄弟,往侧面一闪,同时上步侧蹬。
王繁英一个弧步挤他身前,横着一肘扫过来,停在他脸侧。
肘过如刀,这一下扫中了能把他的脸划破。
“是我输了。”
王繁英晃了晃肩膀,感觉有点不适:“不成,重击突然停下来伤筋骨。还是比棍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