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满地溜达了一会,仰头看了半天,抓了一个长得最帅的班直,斯文儒雅,剑眉星目,不论怎么看都比别人更有气度。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了,有时候来一群学生聚餐,很容易一眼看出来,这群学生中谁将来会更有出息,谁会成为领导,谁有可能成为富商,一个人的性情很容易浸在脸上,和被腌透了一样。那种特殊的气度或许会被朝夕相处的人忽视,但眼力好的社会人却轻易能辨别出来。
班直就是禁卫军,这位制服帅哥看起来像是□□前头升旗的兵哥哥,不是靠脸而帅,跟我一样,靠的是气质啊,爱了爱了。
彬彬有礼的拱拱手:“你……你是什么职务?该怎么称呼?”
通过辨认服色和腰带细节来确定对方职务的高难度项目,他还没学会,对官制都不是很了解,上辈子还算熟悉,这辈子三年多除了重温脑海中的兵法之外,就是回忆各种烹饪技术和基础科技,别的都忘了。
这就好比是后世的勋章,内行人扫一眼照片上的勋章和勋历,就能知道这个人人是那个国家的、入伍几年、立下过什么功劳、击杀多少敌人、参加过那几场著名战争、受过什么荣耀嘉奖。
外行人:真亮!
帅气哥哥也躬身回礼,抱拳:“卑职三班奉职,种建中,参见遂宁郡王。郡王直呼下官姓名即可。”
听起来不是历史名人呢。
林玄礼也不失望,帅就够了,谁不喜欢多认识几个帅哥呢:“你叫我十一郎吧。带我去打兔子好不好?我想烤兔腿吃。”
有几名殿前班直兴奋起来:“官家在祭祖,不好弄出声响。”
“打兔子得走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