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门外的沈河有着一丝的古怪,总觉得碧翠丝对他的态度似乎更恶劣了。
将手再一次放到门柄上。
如果碧翠丝直接将“任意门”转移到其它的房间,那就代表着必然有什么原因在驱使着她做出这样的行为,要不然,沈河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被躲避的理由。
再一次出乎意料,门却打开了。
碧翠丝就这样坐在门前不远处的小板凳上,好像她一直都是坐在那里的。
“进来吧。”碧翠丝虽然抱着帕克,但是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沮丧,“因为哥哥替你求情的缘故,贝蒂就大发慈悲的好好解释给你听吧。”
“……”
沈河默默的走进去,随后给了帕克一个感谢的表情。
“啊啊啊,这究竟要贝蒂怎么解释啊!”
碧翠丝忽然甩动着蓬松的螺旋双马尾,超无奈的用帕克的身躯在脸蛋上不断磨蹭。
不由让沈河怀疑,她只是想要撸猫而已。
“从你留在这里的原因开始讲起吧。”沈河也被这样的一幕逗笑了。
“呼呼。”碧翠丝鼓着脸颊吹着气,最终还是平复下来,“贝蒂和某个人立下了契约,看守禁书库……已经有四百年啦,所以不可能会跟你走的,就这样,你可以回去了。”
“四百年么,那还真是漫长。”沈河自然不可能会轻易离开,反而自顾自的走到碧翠丝面前,“再怎么说,也要有一个期限吧,因为期限是永久的话,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愿意承受这永无期限的禁锢——这是比死还要严重的痛苦。”
只要一想普通人社会中的坐牢,就会明白了。
毕竟生命的意义在于经历。
被永久的限制在一个地方,永远不能离开的话,真的难以忍受,因为这样毫无希望的生命只是单纯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