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看似注视着前方,实质上却没有色彩,脸色也似乎说不上高兴。
是在担心自己?
应该是吧。
“——沈河。”两仪式不由靠的近了些,“我也没有什么很不高兴啦,只是,黑桐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我心里还是免不了空了小小的一块,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感到不爽而已。”
仅仅是过去的黑桐干也的不认同都能让她这样,那如果是沈河呢?
一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的,竟然变成了这样在乎别人的模样,她就不爽。
现在也是。
她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啊。
“哈哈哈。”沈河却轻快的笑出声来,好像没有看见两仪式那有一点点生气的视线般,松开她的手掌,转而停下脚步,搂住她的腰肢揽到怀里,“空下来的那一小块,也全部交给我吧。”
“贪心。”
两仪式微微皱起眉梢,转动了下胳膊,好像对这样的姿态很不适应。
不过这种不适应也只是一下子。
因为她听见了沈河心跳的声音。
虽然只要想听的话,隔得很远也能够清楚的听到,但似乎只有靠的这么近的时候,才会变的格外注意这样的声音。
扑通扑通的。
这代表着“活着”,而且是即便她的直死魔眼也无法捕捉到死线的活着。
“我想起来了。”两仪式忽然恍然大悟般的开口说道,“最开始觉得你这个家伙和其它人不同的时候,就是因为无法看见你身上的死线,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最初遇到的是你,而不是黑桐干也,或许过去的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