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系统的评判标准,就便是贞德与他的羁绊,都没有薇尔莉特与他这么高。
“在做什么呢?”沈河走进房间里。
“在写字。”
薇尔莉特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小手握住沈河的手掌,拉他到书桌旁。
上面摆着沈河送给她的很多书籍,全部都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看得出使用者非常爱护它们,座位前有一叠信纸,上面有薇尔莉特誊写到一半的文章,字迹秀丽,令人赏心悦目。
沈河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是一篇很优美的散文,或者说诗歌——对岸。
他送给薇尔莉特的书中,有不少都是这种,优美的文字和动人的故事,毕竟薇尔莉特除了残酷的杀人方式以外,在其它的地方恍若白纸,单纯的白莲花与致命的曼陀罗,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她的身上展现的尽致淋漓。
“薇尔莉特。”沈河坐下,把小姑娘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嗯。”薇尔莉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拿过一本故事书,“这上面讲的人,1好奇怪,会愿意被人杀死,生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呃。”沈河稍稍一愣。
倒不是因为书上那个母亲为了孩子自愿被杀死的故事,而是因为薇尔莉特说出生命是最重要的东西这样的话。
即便是原著中长大后的薇尔莉特,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不会有丝毫的手软,哪怕那个时候她已经明白了爱。
“你觉得……生命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沈河忽然觉得,他或许对薇尔莉特了解的还不够深。
“以前的……主人……”薇尔莉特似乎是在回忆过去,表情有点点点的迷惘,“下达过让薇尔莉特去死的命令……但没有执行……那是薇尔莉特唯一违背的命令。”
“……”沈河一下子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