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戚是听不懂鸟语，但对于旁人的情绪却很敏感。

小鸟注视着他的目光那么不对劲，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萧长戚：“……”

这只坏小鸟又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还好元旦的同情只维持了半盏茶，注意力很快就被河面上飘着的花灯吸引了。

“啾啾啾。”

诶诶诶，我们去放河灯吧。

元旦一边用翅膀不停地拍着男人，一边啾啾地叫着。

萧长戚顺着小鸟的翅尖指向看过去，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想放花灯？”

元旦点头如捣蒜：“啾啾。”

看着小鸟期待的眼神，萧长戚略微默了两秒，而后让跟在身边的暗卫去买了盏花灯来。

暗卫办事能力不错，不仅买了花灯，还向商家要了笔墨。

萧长戚没什么要写的，便将笔递给元旦。

元旦：“……”

元旦看了看自己的两只翅膀，随即抬起头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

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