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肤上点点红梅,吸引着郎君的目光,他羞赧,无法相信这是自己所致,他岂是这般孟浪下流之人。

“……”再看自己臂膀间,亦没有完好之处,赵允承羞耻欲死,之余,有点点疑惑,那白衣怎么没有?

难道,小娘子与白衣并不太亲热?

不知为何,摄政王思及此心情便好,甚至勉为其难地伺候一下懒得动弹的女郎……

毕竟是他所致。

虽然是秦三娘诱的他……

有郎君的疼惜,秦嫀便懒洋洋地窝在对方怀中,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有些口渴,想吃点解渴生津的果子,上回从南边送回来的荔枝就不错,只可惜不经放,吃两天就没了。”

摄政王嘴唇动了动,暗道荔枝有什么可稀罕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宫中御贡向来吃不完。

那白衣这般不顶事,连个果子都舍不得给他媳妇张罗?

这可冤枉了白衣,众所周知只有南边才有荔枝,往这里送过来路途遥远,所以十分难得,大部分都送入宫廷。

白衣不是不舍得,只是怕秦嫀起疑,坊间有谁家的夫人能天天吃御贡的荔枝?

却不知秦嫀不会起疑,荔枝这种东西在她记忆中是常吃的,后来到了这里才变得少了。

眼下家里只有一些橘子葡萄,拿冰块镇过,吃起来倒也很解渴。

沐浴后,夫妻二人坐在卧房中,等丫鬟送来茶水和两盘冰镇过的水果,秦嫀指指葡萄:“夫君给我剥。”

刚才那样折腾她,她要实行报复。

赵允承脸色一僵,不敢置信,这女人竟然敢使唤他剥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