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承倒不是不敢,也不是忌惮,笑话,他需要忌惮谁?
这女人是白衣的妻子,身是白衣的,心也是白衣的,只要想到这一点,他便扫兴。
世间冰清玉洁的女子多的是,他要是想,现在马上就可以去临幸几个。
但赵允承并不想,他认为,此事有够无聊的,无非是一时之乐,低俗而下流。
再说了,他并不认为有谁配得上自己。
正想着,秦嫀出来了,带着一身水气,像一朵出水芙蕖,身穿鲜艳的薄纱,向床榻这边款款而来。
她弯眉笑眼,红唇轻扬起,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比赵允承见过最好看的妃子还要夺目。
不过恕他直言,后宫妃子也就普通颜色,还不如白衣藏起来的这商家女郎。
在品鉴女人这点上,白衣随他。
“夫君。”秦嫀步伐轻柔,摇曳生姿地过来,轻轻坐在郎君的膝上,玉臂环绕,温言细语:“那日你回去国子监,可还曾遇到烦心之事?”
亲热之前,自是要先聊会儿天。
这是秦嫀的夫妻之道,怎么说,夫妻之间不能仅仅在身体上亲密,在精神上也要亲密。
人都是需要别人去了解和抚慰陪伴的,若是长此以往没有得到过这些,慢慢就会忘了,这是值得拥有的。
再然后,就连如何去接受,也忘了。
赵允承被女郎牵着手环到女郎腰上,整个人都呆呆的,因为对方就坐在他怀里,柔柔地靠着他。
见他不语,秦嫀温柔笑着催促:“夫君?”秦嫀其实很有耐心,成亲多日,她在此前就发现,郎君隐藏着很多东西,只给她看最好的一面,所有不好的一应都替她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