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暄瑟缩了下:“那倒没有。”

赵允承不管他,拿起折子批阅:“菱州这个穷地方,年年闹蝗灾旱灾,银子拨了一笔又一笔,也不见来年有什么改善……”

他说,小皇帝听,叔侄二人忙活一晌午。

在宫中用了午饭,赵允承乘坐马车回了摄政王府,虽然有些疲倦,但他却不肯歇息。

屏退所有人之后,赵允承唤了哑奴进来:“说吧。”

哑奴进来之后,半跪在地上行了个礼,然后坐到一旁,比划起了手语,意为:主子交待的事情,小的没敢怠慢。

赵允承睨着他道:“你看到了什么?”

哑奴的脸色微僵,虽然变化很小,但终归没逃过赵允承的视力,赵允承冷笑一声道:“说。”

哑奴一定是看见了什么。

也许是很损他颜面的事,可他能装聋作哑吗?

再这样下去,白衣就要翻天了。

哑奴点点头,比划:七月十九,主子在汴河上泛舟垂钓,后在江府门口接洽一位小夫人,二人一同去了南城紫金胡同的沈府,之后三天再没出门。

顿了顿,哑奴禀报:小的已查明,那沈府的男主人乃是太皇太后的侄孙……

“慢。”赵允承打断他,眉头紧蹙:“和沈氏子联姻的,姓秦。”

哑奴不解,但还是点点头:您和那位沈少妇人,关系密切,而沈家的男主人却一直未曾出现。

赵允承冷笑,心道,因为白衣便是那个所谓的男主人,你当然看不到虚假的男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