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秦嫀就不清楚,自己夫君的箫声为什么有些难过。
“夫君,龙眼甜吗?”她不能为他分忧,只能温柔地问他。
赵允承吃着娘子剥的龙眼,思绪从音律中抽了回来,他刚才呢,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还有黑衣对他的唾骂。
说他不应该忘记仇恨,假装干干净净地生活。
赵允承以前也是不在意的,他觉得黑衣有黑衣的坚持,自己有自己的洒脱,怎么就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呢?
黑衣又说,因为有他在前边顶着,自己才有这般悠哉的生活,所以叫他安分守己,莫要行差踏错,否则自有狠招叫他吃苦头。
这狠招是什么?
白衣从前无需去想,因为他没什么可行差踏错的,他的生活是那样简单纯粹。
而现在,白衣薄唇微启,虔诚地纳入女郎捻在指尖的果肉,心中既快活,又压抑地道了一声:“是甜的。”
伺候他吃了几粒,郎君便摇首拒绝,然后唤了一声笑笑,把脸埋入她新绣的鸳鸯戏水花样中。
“娘子更甜。”怀中传来闷闷的一声道。
瞧郎君说的什么流氓话。
真不要脸。
秦嫀心中这么想着,去没有阻止郎君的举动,若是这样能令郎君心中稍安,她是很乐意的。
容王在这光滑的竹榻上,腻了秦嫀有一刻钟左右,当夏衫掩不住春意时,他退开来,动作利索地将秦嫀抱进帐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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