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连鸣很大方,又忍不住教育起向杰,“好赖找一份正经工作,一个alpha做保姆什么的,说出去总归不那么好听。”
“你也二十几了吧。”连鸣又道,“该努力还是得努力,做点有意义的事。别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在那浪费时间。”
向杰咬了咬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到最后,他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花了两天功夫,向杰才把连鸣的这套公寓打扫干净。
很久没住人了,打扫过后的屋子像是亮了好几个度。向杰盘腿坐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汗湿的t恤贴着他的背。
向杰摸着手机,没有新消息。他有些失落,过了一会儿,才悻悻把手机揣回兜里。
何亚宁到底怎么样了?
他醒了吗?
还是,继续昏睡?
向杰一只手撑着大半张脸,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着脸颊。向杰垂着脑袋,咽了口唾沫,何亚宁倒在地上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眼前。
黑色的碎发,粉色的皮肤,氤氲的雾气,柑橘的甜香。
向杰扯了扯衣领,仰着头,感觉到了燥热。
连鸣对他怒目而视,让他回房间的时候,向杰几乎仓皇而逃。
背靠着书房的房门,向杰像被抽了脊梁骨似的哧溜一声滑落在地。
何亚宁。
向杰不可遏制地将全部的欲念投之于那惊鸿一瞥。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却第一次感觉到了纯粹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