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停好了车,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后方。信息素的作用倒也不是没有,离了婚的oga,不仅在再次适配对象上会遇到更大的阻碍,而且在日常生活中,还需服用抑制药物甚至打抑制针,才能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

对oga来说,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来源,甚至根本离不起婚。

何亚宁一边抛着车钥匙一边进了电梯。老连还算靠谱,最后一批抑制针也送到,希望向杰别东翻西摸--他笑了笑,心里明知那小子好奇得很,根本不太可能。

何亚宁开了家门。玄关处一片黑暗。他纳罕。

“我回来了?”他试探地叫了两声,手掌在墙上摸索,脚下也在试探,寻找拖鞋。

“哗--”客厅的灯忽然打开,亮如白昼,何亚宁下意识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砰--”手持礼花忽然炸开,何亚宁在指缝中睁眼,看见花花绿绿金光闪闪一片。

“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一大一小两人手持礼花和响炮的家伙蹦了出来。小竹迈着小短腿,冲过来抱住何亚宁。

“爸爸,生日快乐。”小姑娘的脸蛋红扑扑的,何亚宁弯下腰,一口气把小家伙抱起来。

“谢谢宝贝儿。”何亚宁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眼角余光瞥到向杰,何亚宁冲他点头笑了笑。

“我订了蛋糕……”向杰有些小心地,“蛋糕不大的,就是吃个意思……”

何亚宁点了点头,看见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你做的?辛苦了。”

“也有我做的!”小竹还勾着他的脖子,“我帮忙洗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