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奇迹发生了,他没被她吓走,那她也想有个人可以长相厮守。
燕黎微微垂眸,疑惑道:“怎么了?”
陈榕笑道:“你答应得也太干脆了。”
燕黎迟疑数秒,问道:“那我该如何回答才是?”
陈榕状似认真地思索了会儿,正色道:“你可是齐王世子,总要拿点儿架子出来吧?比方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除了我你还能嫁谁?’或者,‘今日你不答应下来,将来我若娶了旁人,你可不要后悔’之类的。”
陈榕打比方时特意模仿了霸总说话时的语态,燕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比我更适合当齐王世子。”
陈榕笑道:“偷偷告诉你,陈家堡话剧组的剧本都是我编的,你可别告诉你母亲,见她看剧时被感动得抹眼泪却又不知赚她眼泪的人就坐在她旁边,这可是我的乐趣之一。”
近距离见陈榕眉飞色舞地将把柄送到自己手中,燕黎只觉得心尖儿发痒,很想做点儿什么。
他以手掩唇轻咳一声,借机转开视线,轻笑道:“母亲若知道了,只会夸你是才女。”
陈榕给燕黎比了个大拇指:“知母莫若子,她确实夸编剧是才子来着。”
燕黎弯眉笑起来,数月不见,不管跟她说什么,他都很愉快。
陈榕看着燕黎因笑而愈发显得英俊的面容,眼神有些飘。
燕黎长得是真好看。
他常上战场,但好在脸上没什么伤痕,也没怎么晒黑——当然,他底子在那,不管是多条伤痕还是晒黑了,依然会很好看,但那是另一种好看。他眉眼精致而英朗,不是她穿来前现代流行的奶油小生,而是潇洒倜傥中又带矜贵,充满了力量感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