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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二郎兴奋地说:“陈姑娘所说的法子果然有用!”

相广成凑过来好奇地问:“陈师姐,这是为何?”

陈榕道:“应力问题。但我也不知如何解释应力,你先知道这个就行了。”

相广成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陈榕拿起一个玻璃烧杯,仔细打量。

因为原材料的原因,这玻璃烧杯虽是半透明的,却不是无色,而是浑浊的淡绿色,也不知原料里都有些什么着色剂。除此之外,半透明的玻璃壁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大小小的气泡。

实验室里的玻璃器大都是无色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化学反应的过程。这种有颜色的玻璃不是不能承载反应,但有时候颜色变化是反应开始或停止的一种信号,这样显然是不行的。

陈榕拿了另一个烧杯,两个烧杯轻轻碰在一起,并未出现裂痕。她想了想,又将一个烧杯往没人的泥地一丢。

烧杯碎得异常干脆。

……嗯,实验室的烧杯也很容易摔碎来着。

陈榕又让陶二郎点了火,普通的木材燃烧而成的火,然后她在烧杯里装了点水,放到火上烧。

过了没一会儿,水还没烧开,烧杯软化了……

这就不能拿来做实验了啊!有颜色也就罢了,那么多化学反应都是放热的,万一还没反应完,烧杯就软成了一坨,那还玩什么啊?她有大用的蒸馏器,也不能用这种玻璃做了。

事情就这么陷入了困境。

陈榕知道实验室的玻璃制品用的是特种玻璃,虽然还是易碎,但耐热性很好,但她想不起来添加了什么。

应该说,记忆就在那里,但缺一个提取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