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头便要走,这下翁家兄弟都慌了。
其一,翁茯苓确实早就嫁了出去,不是翁家人了,他们没理,其二,听这不知哪来的女人说的话好似认识牛县令,甚至能让牛县令偏帮……他们连牛县令的面儿都没见过,这若是一个不好,说不得要被狠狠打板子呢!
“等等!”翁家大哥忙松开翁茯苓,急切地说,“你们要就把她带走吧,何必要麻烦牛县令!”
翁家二哥见状,也急忙松开翁茯苓。
得了自由的翁茯苓匆忙躲到陈榕几人身后。
陈榕见可以将人带走了,也懒得跟这对兄弟多说,冷哼一声后拉上翁茯苓便走,顺手将她的包袱也捡起带上。
周大义同样一声冷哼,张嘴便道:“你们该感谢我家姑娘好心,不然连你们这医馆都别想保住!”
他甩袖便走,鲁蒙见状,也忙跟上。
走出很远后,陈榕对翁茯苓道:“具体情形我晚点再跟你说,你放心,我可不是什么人贩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翁茯苓喘着粗气,懵懵地点头,到此刻她还未回过神来。
见周大义和鲁蒙也走过来了,陈榕对鲁蒙歉然道:“对不住,还没说正事呢,便让你遇上了旁的事。”
“不敢不敢,小人闲着也是闲着,姑娘若还有旁的事,小人再等等也是无妨的。”鲁蒙连忙点头哈腰,极为谄媚地说。
即便在这样的姿态下,他的双眼看着同样无神,好似不会产生一丝波动。
“旁的事晚些再说就好,我寻你,便是想知道,你曾寄售的碱片还有没有?”陈榕道,“我需要很多。”
鲁蒙道:“有的有的,小人那儿还有许多呢!”他顿了顿,又道,“小人那儿还有许多市面上不常见的货物,姑娘要是有兴致,可以去看看,说不得还有姑娘需要的呢!”
他这碱片是从旁人手里收来的,卖不掉,可这姑娘却要了,他觉得他积压着的那些货物,说不定也能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