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问题吗？”克拉伦斯笑得十分危险。

学生们面面相觑了几眼， 一阵冷风吹过，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只能在克拉伦斯冰冷的眼神下脱掉斗篷瑟瑟发抖地练剑。

课程还没结束时， 有几个不那么抗冻的就已经揉着冻得通红的鼻子吸鼻涕了，菲比手腕上有调节温度的手环都感觉冻得脖子都僵掉，看西莉娅却是完全感觉不到冷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体质不同吗？菲比疑惑地想。

实际上西莉娅还真的没觉得有特别冷， 比冬天更冷的温度她甚至都亲身经历过，就是艾瑟把她差点变成吸血鬼的那段时间。

西莉娅像往常一样用最短的时间掌握了克拉伦斯教的剑法，然后坐在一边捧着热水笑眯眯地看菲比练习，克拉伦斯还在一边说菲比的动作不标准，惹得菲比都不缩手缩脚了，少女凶恶的眼神就像是要生吞了克拉伦斯。

但斯文败类不会因为这样的眼神就停止喷射毒液，下课时他还狠狠骂了一顿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娇气，整个训练场就回荡着他的各种比喻和优雅的讽刺，说得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天快黑了他才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学生们。

西莉娅再次被他叫住了。

“莉娅你留一下，还有菲比也一起。”克拉伦斯朝着西莉娅招了招手。

“今天你又骂我了，我一定要找爷爷开除你！”菲比走过去时翻了个白眼，刻意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殊不知风已经把她的话全带到了克拉伦斯耳朵里。